在筋膜調理、教太極拳之前,我是英文譯者,大學和研究所唸的還是非本科的森林系。
我怎麼斜槓斜這麼遠,這一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
博客來的專訪為大家一探究竟~ (專訪連結)
內文摘錄:
習武之後的周沛郁,不再貪戀這些大起大落的身心體驗。「我現在更傾向以穩定的紀律感進入每一次翻譯的作品,也盡量不以好惡情緒賦予作品價值判斷。」回想起來,接觸武術之後的她,拖延的情況少了,每日平穩開工,進度到了就收工,無所謂譯到痛快捨不得,也不再執著於非譯到喜歡的作品不可。
武術讓周沛郁減少了「我執」,但她不確定,是翻譯的歷程還是武術逐步滋養了她的「無我」。近年譯者能見度提高,愈來愈多讀者開始討論「譯者風格」,她卻認為,譯者還是不要被看到比較好。「我當然會有自己的風格,但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傳達者,存在感可以不用那麼多。」
